樱桃肉丸子

爱自己才是硬道理

【农坤】愿者上钩(下)

蔡徐坤有时候想想也挺奇妙的,他一个母胎solo居然年纪轻轻就当起了“奶爸”,照顾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兔子精。白天的时候还好,陈立农只是个会动不会说话的粉红毛绒兔,折腾不出什么名堂;晚上冷不丁地就变成了大男孩,在屋子里捣鼓这个那个,拉着他聊东聊西,恨不得把憋了一整天的充满阳光气息的荷尔蒙都释放出来。

自从知道陈立农的真实身份后,他也不太好意思继续帮人家换衣服铺床了,尤其是想到之前自己那些没羞没臊的动作话语,恨不得掰开地缝钻进去。因为沙发对两个180+的人都不太友好,蔡徐坤打算再买张大床,掏出口袋里的塑料袋数了数票子,改成了一床新棉被。

幸好那是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兔精,在蔡徐坤懵懂的调、、/教下,任何成人世界看起来越 界的言行举止在他眼里都再正常不过。蔡徐坤自我安慰道:反正农农只是只单纯的小兔子而已,就算变成人,也是和我一样的男人,没必要太避嫌的。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第一晚在蔡徐坤还由于第一次和人同睡一张床而失眠时,那边早就传来安恬的小呼噜声。几个夜晚过后,蔡徐坤也坦然了,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怎么舒服怎么来,耳边的呼声奏着宁静的月光小夜曲。

不过这种单纯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坤坤——!!”一声兔子吼差点把正在厨房煮奶油蘑菇汤的蔡徐坤吓得勺子掉地。他趿拉着拖鞋哒哒小跑过去,敲敲浴室的门,“农农怎么了?”

“坤坤~我……”声音隔着门听得缥缈,蔡徐坤只听见话里仿佛被欺负了的憋屈劲儿,毫不犹豫地打开门冲了进去,手里还挥舞着勺子,“咋了这是?”

只见陈立农杵在那儿,披着刚给他买的浴袍,听到门响转过身一脸生无可恋,“坤坤,我不会穿仄个~”蔡徐坤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僵在那儿:浴袍不穿好也就算了,身材为什么那么好啊!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头上,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流下来,沿着锋利的下颚掉下,令人心焦地缓缓流过精//壮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关键是这小兔崽子还敞着衣襟摊着手巴巴地瞅着他,满脸无辜地委屈着。

……为什么这家伙本体是粉色毛绒兔啊,怎么看也是只金刚芭比吧我靠?!蔡徐坤别扭地移开视线,修长的脖子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绯红。然而天然的兔子精并不懂这个,“咦?是浴室太热了么,坤坤你怎么脸这么红?”说着不知好歹地靠得更近了些,不经意地把人锁在自己和门板中间,去钩他的小指头,“你帮我穿一下啦~”

扑面而来的热乎乎的水汽和刚洗完澡的沐浴乳香气让蔡徐坤晕晕乎乎,他面红耳赤地将人推远些,“笨蛋,系个带子都不会吗”嘴里骂着,手却已经伸到腰间。因为拿着勺子,只能笨手笨脚地打了一个十字结,浴袍还是松松垮垮的,领口处无限 风光一 览无 余。他咬着唇替人拢一拢,目光在胸/ 前流连一会儿又躲闪着无处可藏,只好没话找话,“水都滴下来了,也不知道擦擦。”

今天的坤坤有一种奇怪的可爱,陈立农垂眸,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顶,是和预料中一样的柔软呢。蔡徐坤抬头,不明所以地瞪了他一眼,“欸,不要把水蹭到我头上”“那你帮我擦擦嘛”陈立农得寸进尺,没想到闻言他真的去拿架子上的毛巾。

蔡徐坤本意是想把毛巾暴扣在这小兔崽子头上的,但无奈身高劣势,踉跄了一下,毛巾像只小燕子轻飘飘略过头顶。陈立农稳稳地扶住他,“啊咧,不行吗”随着略一思索,插着咯吱窝提溜一下把人抱上流理台。

蔡徐坤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屁股下大理石的冰凉触感,而转移到腰间的那双大手却滚/ 烫得厉害。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扒拉着兔爪子,羞/ 臊不 安地埋怨“你干嘛呀”,手里的勺子终于啪嗒一声如释重负地落地。

“我怕你够不着”陈立农把毛巾塞到软绵绵的小手里,脑袋凑到他跟前,“快给我擦惹!” 蔡徐坤一时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叹口气认命。他咬着后槽牙使上了一番力气,毫无章法地瞎揉着,直到本来乖乖贴着头皮的湿发乱七八糟。陈立农却也不喊疼,继续往他那边亲昵地凑了凑,“这边也要!”蔡徐坤无奈了,动作也缓缓温柔起来,细细擦着发梢。这暴风雨后的宁静让陈立农恍惚间回忆起之前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小心翼翼带着不言于外的宠溺。

他无聊地到处瞎瞄,视线却被身前人挡住大半,看到两只莲藕一样脆生生的白胳膊晃啊晃,还有那不自觉嘟起的樱桃色的肉 肉的嘴巴。看上去很好吃呢,陈立农忽然觉得饿了,要是可以咬一口就好了。

这个想法扰得无忧无虑的小兔子不得安宁,直到吹完头发喝奶油蘑菇汤的时候,他还在发呆——

要是可以咬一口就好了!

 

 

范丞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费力地用头撞了好几下门,里面也没动静。他估摸着这个点蔡徐坤应该在家,扯着嗓子大喊道,“哥!哥!给我开门!妈让我带东西来了!”

趴在门后的陈立农险些被这大鹅叫震破耳膜,他委屈地揉揉自己的兔耳朵,对着猫眼对面长得跟蔡徐坤两分相似的眉眼思忖到:是坤坤的弟弟欸,要给他开门吧。虽然坤坤出门前叮嘱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可这是弟弟欸。

于是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了。舟车劳顿的范丞丞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甩就开始撒泼,“哥你怎么才开门啊,累死我——”了字还没蹦出来,他就惊掉了下巴,惊疑不定地看了陌生男孩一眼又退回去反复看了看门牌号,这才脱口而出“哎呦我靠!”

 

蔡徐坤回家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诡异的景象。

他那倒霉弟弟和他的小兔崽子隔着餐桌对坐,一人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蘑菇汤,白气袅袅也不知道能不能互相看清脸,还你一言我一语神情严肃地交涉着,简直是外交部长联合会议。会议期间,范丞丞仗着对面未必看见,偷偷拿起碗喝了一口。哇,蘑菇汤,歪瑞古德!我哥的手艺啥时候这么棒了,也不煮给我尝尝,范丞丞心情逐渐复杂。还没来得及抱怨不公平,蔡徐坤的手就准确无误地揪上了他的耳朵,“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疼疼疼”范丞丞龇牙咧嘴的还要耍嘴皮子,“我要是提前跟你说了,还能看到你金屋藏娇吗?”呦呵,还会用成语了,蔡徐坤手上又加了分力气,“什么金屋藏娇,胡说什么呢?”扭过头看到陈立农低眉顺眼地站在旁边,消了点气,朝他扬扬小巧的下巴,“农农你没跟他解释么?”

我去,不带这样的,范丞丞悲愤交加,“蔡徐坤我真是看错你了,有了对象就忘了弟弟呜呜呜”双标狗蔡徐坤!这边蔡徐坤还没动手,陈立农眼见架势不对,还以为俩人因为自己吵起来了,急急跳出来,“不是这样的!不是”他拼命摇着手“坤坤我已经跟你弟弟说过了,可他不相信我是兔子精!他说我是被你包/ /养了——对了,包/ 养是什么意思惹?”

范丞丞霎时感到后背一凉,在飞来的眼刀里无处遁形,先发制人地哭喊道“这不怪我,哥,虽然我之前怀疑过,但精灵这种事你要我怎么相信啊!?我宁可相信你是包养了一个小帅哥,不对,哥你哪来的钱?”他脑子咕噜一转,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知道了!哥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蔡徐坤哭笑不得地欣赏着自己弟弟出色的脑回路,末了,重重给了大头一个暴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这里吧!”

 

一场乌龙最后还是靠陈立农变身收尾了。他近来法术增长了许多,晚上可以随意变身了。往常晚上变成人后状态一直十分稳定,直到蔡徐坤大早上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变成一只毛绒兔。事情就发生在那个吹头发的夜晚,陈立农夜里醒来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兔兔。他慌里慌张以为自己法术失灵了,谁想到信口念了一句咒语居然又恢复了人形。兴奋地摇醒枕边人,睡得迷迷糊糊的蔡徐坤只是敷衍地拍拍他“好了好了,快睡吧”。

陈立农却睡不着了,于是他托着腮专心致志地数起了那蝴蝶羽翼般的睫毛,细细密密长而蹁跹。坤坤脸颊上原来还有一颗小痣,他伸出食指慢慢靠近,快触及到时又蜷起手指,犹豫着,把自己温软的唇贴了上去。人好像微微一动,陈立农吓得立马缩回自己被子里,等到没动静了悄悄探出头,懵懵地凝视着他绽放的睡颜。

坤坤应该没有发现吧……啊咧?我怎么仄么紧张~陈立农想起小时候兔妈妈每天晚上都给他一个晚安吻,所以,给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吻没什么吧?坤坤那么好,给他买新衣服,给他做好喝的蘑菇汤,一个吻而已,他嘀咕着,不过一个吻。

可是,为什么小兔子的心在夜里砰砰跳得厉害呢?

 

 

又扯远了,现在让我们镜头切回陈立农的变身现场。只见一阵类似礼帽变兔子的魔术般的白烟一闪,陈立农就消失了,一只粉色毛绒兔躺在了他刚刚站立旁的桌子上。范丞丞目瞪口呆,嘴里活能塞下一个煮鸡蛋,由衷地称赞道,“哥你真是不抓娃娃则已,一抓惊人呐!”

“哪里哪里”蔡徐坤很受用,这会儿态度也难得客气起来,“我也没想到,一抓就抓了只精灵。”精灵本灵这会儿也麻溜地变了回来,拍拍弄皱的衣服,骄傲地对范丞丞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只字未提蔡徐坤是怎么把他抓上来的。

范丞丞朝他作揖,“我服,在下受教了。你叫陈……陈立农是吧,你既然是精灵为什么一直呆在人类家呢?”“这个——”陈立农挠挠头,他当时确实是一时上头就跟蔡徐坤回了家,脑子里的小金灯泡忽然一亮,“因为我喜欢坤坤呀!”他美滋滋地宣告。

范丞丞直接炸锅了,“我就说嘛,说到底你们俩不还是那种关系!”蔡徐坤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告白撞得愣神,甚至没反应过来反驳他。范丞丞便更加确认了,“怪不得妈说你打电话来要青菜蘑菇胡萝卜,原来是养了只小兔精!可苦了我辛辛苦苦背过来。”

还有这等好玩意?陈立农蹦蹦跳跳地过去打开三个袋子,绿油油的菜、白白胖胖的蘑菇、橘黄的胡萝卜便咕噜咕噜滚到了一起。他开心地挑挑拣拣,没心没肺地喊,“坤坤快过来看!”

蔡徐坤的心从轻飘飘的云霄忽得坠入谷底:他其实,根本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吧。

 

距离范丞丞离开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蔡徐坤除了给他做青菜粥蘑菇汤没有别的交流,连睡觉都要背过去,生怕看见他一样。坤坤在生气,这个陈立农能肯定地判断,可是他不明白坤坤到底在生什么气。他眼泪汪汪地咬着胡萝卜,对方直接拒收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

农农委屈,但农农要说。啃完一只胡萝卜,他鼓起勇气挡在来人面前,“坤坤你怎么不理我惹?”蔡徐坤不理,绕道要走。陈立农连忙扯住一只细瘦的胳膊,“坤坤你听我讲啦——”一着急力气可能大了,见蔡徐坤捂着胳膊吸了一口气,他慌里慌张地松开,“对不起对不起,坤坤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蔡徐坤垂眸揉着胳膊,眼睛里道不明的情绪暗流汹涌,终于还是不吐不快,“好了,不要道歉了”他直晃晃得逼视着对方关切的眼神,“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陈立农没想过他会问这个,呆呆地嗫嚅着“我…我知道……我”蔡徐坤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走得很是潇洒生怕露出一分难堪来,让对方瞧见。

我知道,我喜欢你呀。陈立农还没说出口,只能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

 

这个晚上,两个心事重重的人都难以入眠。

蔡徐坤还是背对而卧,他现在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只是心像沾满了醋的柠檬片,又酸又涩。要说之前是生陈立农的气其实也不准确,他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稀里糊涂就交付了感情,气自己懦弱地不敢主动开口,气自己对毫不知情的告白者发脾气,气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笨蛋。

喜欢一个人真麻烦!蔡徐坤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就尝到了爱情的苦涩。尤其是喜欢一个笨蛋兔子精,就更麻烦了!

陈立农绷着脊背,感觉到自己原体的兔耳朵都聚精会神地直立着。他敏/ 感地觉察到身侧不甚明显的小幅度扭动,握了一下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蔡徐坤的半个后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面前。头发似乎长了,发尾软趴趴地塌在纤细的脖颈上,看得人心里痒痒的。月光是银色的,透着薄薄的睡衣肩胛骨振翅欲飞,陈立农生怕他下一秒就要离开窗子羽化了,一把从后将人抱住。

忽然的暖意带着一阵酥/ 麻的 电 流,蔡徐坤一个激灵,轻轻抖了一下,“你干嘛?”“坤坤~”低低的仿佛呓语般的声音喷洒在耳畔,却因为寂静的深夜和过近的距离被放大了千百倍,是春天的惊雷和风弄皱了一池春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温柔。

蔡徐坤喉咙有些发紧,“…嗯?”腰间骤然收紧的手臂让他心猛地一跳,陈立农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念道“我喜欢你,坤坤~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说的喜欢是——”

蔡徐坤屏住了呼吸,目光失去焦点地在黑暗的四周里游离,期待又不安地等待着,等到小兔子终于期期艾艾地说完蹩脚的结束语,“我…我就像喜欢胡萝卜那么喜欢你——就是,兔子就应该喜欢胡萝卜的,不对喔……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做的蘑菇汤,特别喜欢,但是更喜欢你,哎呀——也不是啦……”

陈立农皱着眉头搜肠刮肚,兔脑袋都要爆炸了,就是喜欢啊喜欢要怎么说嘛!苦恼中他手臂松开了些,蔡徐坤在宽阔的怀里翻了个身,就这么四目而对,专注地望着窘迫的他,一双桃花眼水光 潋 滟。陈立农被蛊惑般锁在他眼里的温柔乡中,“坤坤,我……”缱绻的话语停在那里,嘴角挨了轻轻凉凉的一下,稍纵即逝的软绵绵的甜蜜,融化的奶油冰激凌一样。陈立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听到细若蚊蝇的问询,“是这种喜欢吗?”

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彻底封住那嘤咛 不休的唇 /瓣,直到冰凉的冰激凌也滚烫起来,和他的体温一起攀升。明明一开始还生疏得青涩,绵密不断地交换着呼 吸,蔡徐坤勉强应付着,很快就被更加努力地攻城略池搞得 神志恍惚,舌尖被吮// 吸得发麻,无力地搂着陈立农的脖子。

分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蔡徐坤急促地往肺里灌着新鲜空气,浑身的血液往上涌,一张小脸染成了玫瑰粉。陈立农却觉着浑身的血液往下涌,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很多片段一闪而过,浴室里想咬的白白的胳膊,夜里偷偷亲过的侧脸,还有刚刚被他折磨的红//,,肿起来的唇,刚摘的草莓还带着露水一样水 /润。毫无经验的,他凭着本能想扑过去再次尝尝。

“不可以!”蔡徐坤慌了,软软地推搡了人一把,害羞得不敢抬头,“我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没搞懂准备好是要准备什么,但小兔子还是乖乖停下了,“今天不可以亲坤坤了么~”“嗯…我困啦,想睡觉……”小小声音从怀里钻出来。陈立农改成亲亲额头,尾音都颤动着缱//绻,“晚安,坤坤~”

不对喔,好像少了什么,“坤坤,你还没有说喜欢我捏?”陈立农正美滋滋地美人在怀,小孩子心理忽然冒出来讨要一个答案。怀里的小团子没有反应,保持着枕着他胳膊的姿势一动不动,大概已经做着香香甜甜的梦了吧。陈立农哪里舍得叫醒,闭上眼幻想着进入他的梦。

“我也喜欢你”半梦半醒间陈立农似乎听见,他睁开眼一切风平浪静,疑心是错觉。

可是蔡徐坤的耳朵分明就红了。

 

 

一夜好眠。身体先苏醒然后是大脑,蔡徐坤一如既往要伸个懒腰,却被圈抱着施展不开。他的动作太大,陈立农也揉揉眼睛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醒来,“坤坤~早上好”对着他和身后泼洒进来的阳光笑得眉眼弯弯。

“农农,你这么现在还是人啊”蔡徐坤不合时宜的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的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早晨,也把陈立农从大早上看到心爱人的脸在自己咫尺间的旖/// 旎中叫醒。“对喔!我怎么还是人!”他从床上爬起,念了声咒语,呼——果不其然变成了兔子,再念一次,呼——又变成了人。“坤坤我成功惹!”欢呼的同时不忘蔡徐坤拉起来,在床上转起圈来,踩得床吱呀吱呀响,“我现在可以一直是人呆在你身边了!”

这个傻兔子,蔡徐坤扶额,怎么会喜欢上他呢。当然小兔子很开心,为了庆祝,他决定做一顿丰厚的早餐。哼着歌做完了青菜粥蘑菇汤,甚至还把胡萝卜也煮了。什么,你说庆祝和平时也没差啊?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兔子爱吃的就这些呀。蔡徐坤系着围裙,笑眯眯地看着啃着胡萝卜的陈立农,“欸?你的咒语到底是什么呀,每次我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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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立农费力地咽下一嘴的胡萝卜,“我的咒语是——此生注定成为你的菜。”

“此生注定成为你的菜”,蔡徐坤托着腮,“这个不应该是我的咒语吗?我才是菜啊。”

“谁知道呢”陈立农朝他眨眨眼,正如第一次在娃娃机里粉色毛绒兔对他所做的那样,“可能就是因为坤坤成了我的菜所以咒语就起效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蔡徐坤恍然大悟,"那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是惹谢谢你呀坤坤~”陈立农放下胡萝卜,纯良无比地盯着他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不管是农农兔还是农农人都最喜欢坤坤了“。

表现得很好,被感谢的小厨娘得意地挑挑眉。

然而蔡徐坤不知道的是,从那天陈立农主动跳下洞口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心甘情愿地上了自己的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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