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肉丸子

爱自己才是硬道理

【农坤】愿者上钩(上)

好沙雕的一篇文w    甜甜无脑甜 

范丞丞小朋友友情出演

#蔡徐坤抓娃娃抓了一只兔子精回家#


我说你又抓不到娃娃,干嘛每次都把游戏币浪费在娃娃机上?
范丞丞在目睹蔡徐坤第1000次抓娃娃失败后,终于不怕死地问出口。趁着蔡某人现在还沉溺在小小的感伤中,向放在摁钮旁的小篮子伸出渴望而罪恶的小手。
是银光闪闪的游戏币!范丞丞按耐住狂喜,将那只手悄悄背到身后。赛车!我来了!

蔡徐坤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自导自演的小剧场,他手里还握着两枚币,此刻被他毅然决然地扔进机器,发起了第1001次挑战。一、二、三……他死死盯着摇摇欲坠的爪子,反复默念着:不要掉,不要掉……心都悬在上面晃动,直到爪子颤悠悠地爬到了洞口。
来了!感觉到紧抓着摇杆的手心出了一层黏糊糊的汗,蔡徐坤松开,干脆利落地按下摁钮。啪嗒!娃娃沿着洞口壁就要掉下去,忽然又被升起的爪子一带,以一个高难度的空中360º转体翻了回去。蔡徐坤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难以置信地薅着自己茂密的头发。
到手的娃娃居然都飞了!
范丞丞摇摇头,一只手还攥着来之不易的一篮子游戏币,终归忍不住心生同情,“哥,再薅就秃了”用另一只手阻止他的自杀式揪头发,又煞有其事地说道“抓娃娃这种事情,靠运气。我看你实在无缘,这些币还是让我去赛车吧。”范丞丞安慰完哥哥觉得自己实在是通情达理,心满意足地拔腿就溜,两三步后却发现自己开始原地踏步。
“哥——”他嗷嗷叫着,扭过头看到自己命运的卫衣帽子被人揪住,梗着脖子往前挣扎了几下索性自暴自弃“你可饶了我吧。”蔡徐坤仿佛闻所未闻,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抓到一次娃娃,这有错吗?”第1001次悲愤无比地诉说起抓娃娃的血泪史。
“怎么就没有娃娃愿意上我的钩呢?!”

又来了又来了,范丞丞费力地把扭得皱巴巴的帽子从情绪失控的人手里抢救过来,“没错没错,可是哥,你都抓多少次了,咱家都要被你抓破产了”为了配合,他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声泪俱下地控诉“每次我的零花钱也被你用来抓娃娃,我一次赛车都没玩过,班里的男生都笑话我,也没有女生喜欢我,呜呜呜……”
183的大男孩坐在地上哭也算一道罕见的风景线,很快吸引了一大群人。只见看向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蔡徐坤也顾不得自己难过了,将这倒霉孩子拉起身。
“哎,nsdd”
“哥你说啥?”范丞丞假装抹掉眼角的泪花。
“我说,你是弟弟”蔡徐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啪啪赏了他屁股两巴掌拍走裤子上的灰。
“呜——哥你终于意识到要让着弟弟了!”
蔡徐嫌弃地别过脸,“行了行了,你去赛车吧”摆着不在乎的样子朝另一边挥挥手。
“好嘞!”眼见范丞丞扑过来似乎要给他一个热情感激的吻,蔡徐坤连忙躲开了。铺了个空的大傻个尴尬地摸摸鼻子,想了想又拿出两枚游戏币塞到他手里。
“你这是干嘛?”
“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再不行咱们就彻底放弃吧。”
蔡徐坤盯着手心里安安稳稳睡着的两枚银币,又瞅瞅对面难得的认真表情,点了点头,缓缓并拢五指。


在熟悉的一排排娃娃机前徘徊,五颜六色各形各异的玩偶在玻璃罩里对他微笑。蔡徐坤不由得悲从中来,“孩子们,这是我和你们最后一次了。”终于在一台娃娃机前停下了犹豫的脚步。他摊开手掌,汗津津的掌心里是被捏得滚烫的游戏币。又抬头,看着娃娃机里面装着十几只粉色毛绒兔,这是所有玩偶里他最喜欢的。
不过蔡徐坤从来没对兔兔下过手。尽管失败过无数次,但每次行动前他都会查资料做攻略,什么《只需四步,包你学会抓娃娃》《娃娃都不会抓,怎么称霸游戏厅》都烂熟于心。所以看到很多帖子吐槽粉兔兔难抓,从来没人成功过,蔡徐坤便自动pass掉了。
现在——蔡徐坤破釜沉舟般往里面投了两个币,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挑自己最喜欢的好了。这样想着,他也不再绞尽脑汁地回忆那些攻略技巧了,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靠近洞口处有一只小兔子,半趴在玻璃上正对着他笑得乖巧甜蜜。和别的兔兔一样,它也是水蜜桃般粉,身上的毛看上去柔软而乖顺,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别人都是头上扎着蝴蝶结,只有它扎着领结。
唷,看来这是只公兔子。蔡徐坤对视着它亮晶晶的褐色眼珠,不禁为自己幼稚的小孩子想法觉得好笑。

不管了,就他了。

熟稔地操纵摇杆把爪子移到兔兔头顶,蔡徐坤深吸一口气,用力拍下了按钮。鬼使神差地,好像看到兔兔朝他眨了眨眼睛,然而随着啪——一声闷响,便也顾不得其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次又凉了。

第1002次抓娃娃失败。哎,真让人伤心。蔡徐坤垂头丧气地打算离开,从此再也不来游戏厅,最后却还是情难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么一看不要紧,兔兔呢?!确信自己失手了的某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回过头整张脸贴到娃娃机上向里张望。真的没有了?!

莫非……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蔡徐坤还是蹲下身子,一只手捂住自己砰砰乱跳仿佛揣了几千只小兔子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向礼品出口递去眼神。

!那里赫然躺着一只粉色毛绒兔。

 

蔡徐坤如获至宝一般抱着他的兔兔回了家,因为这和年龄不相符合的举动一路上遭到了无数目光的洗礼。不过沉浸在喜悦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苦了同行的范丞丞。

“哥,你快别抱着了,几岁了,丢死人了!”范丞丞试图伸手去抢和他脸贴着脸的粉兔子。还没碰到呢,蔡徐坤就凶巴巴地一把护住躲开,“你别碰我的兔兔!”似乎是不放心,快走几步甩掉那臭弟弟,这才回过头吼道“这可是我第一次抓到的娃娃!你不许碰他!”

范丞丞哭笑不得。居然就这么最后一次,让他给抓着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看蔡徐坤的样子,对他而言应该是一件大喜事。


 

不过,很快范丞丞就不这么想了。

不知道是久违的童心还是什么诡异的少女心,蔡徐坤在网上买了一大堆饭圈女孩给自己爱豆娃娃置办的小物件回来。他每天兴致勃勃地给兔兔换不同的小衣服小鞋子,晚上把他安置到小床上盖好小被子,有好几次范丞丞还听到他在和兔兔说话,那语气腻腻歪歪的。

这太恐怖了!要不是这只是一只粉色毛绒兔,范丞丞几乎要怀疑是谁在娃娃上下了蛊,才会让他这个高岭之花的哥哥变成活生生的白痴美人。

又一次听到蔡徐坤温柔地抱着兔兔叫农农~的时候,范丞丞终于按奈不住地打断了,“哥你怎么回事?在玩过家家吗,还给娃娃取了名字?”

看见对面那一脑袋的问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还是摆出一副这没什么奇怪的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很喜欢我第一次抓到的娃娃而已,而且——”他指着兔兔的领结一角“这里绣着他的名字。”

范丞丞凑过去艰难地眯起眼,果然领结右下角有一个用丝线绣的小小的名字:陈立农。奇了怪了,现在的玩偶每个都有名字吗?还是这么具体的跟人一样的三个字?范丞丞更疑惑了。

“现在的娃娃这么高级么?”

“我也不清楚”蔡徐坤摆弄着兔兔的领结,“可能这个娃娃比较好,所以也难抓吧,不知道其他娃娃是不是名字都不一样,毕竟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抓到了”最后一句话出口,语气里的骄傲欲盖弥彰。

范丞丞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是啊,哥,你居然第一次抓到娃娃就是没被人抓到过的,这不科学啊!”

“有什么不科学的?我都失败那么多回了就不能运气好一次么”蔡徐坤扬起头哼哼唧唧地反驳他“也许我就是和这个兔子有缘咧”。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感觉怀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他低下头却只是兔兔安静地躺在臂弯里凝视着他。

范丞丞心知自己说不过,罢了罢了,“算了,哥你开心就好。”“我很开心,谢谢您嘞”蔡徐坤佯装客气地跟他道谢,“我的兔兔我自己喜欢就好”。

 

虽然直到来人走了都振振有词,蔡徐坤回忆起那天抓娃娃的过程还是不免有一丝心虚。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爪子撞到了挡板是不可能抓得起来的,最后却不知道为什么娃娃掉下来了,自己也就开心地稀里糊涂地拿走了。

运气再好也不能吧。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最终还是抵不过粉色毛绒兔的可爱暴击。他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问题呢?要说有问题,那也是我太喜欢他了这点不太正常,毕竟作为一个21岁的成年男性,对毛绒玩具产生兴趣的确有待商榷。

要说蔡徐坤也是头一次,莫名其妙的,他觉着兔兔是有生命的,喊他农农的时候他似乎会笑得很灿烂,喊全名就不会,对着他自言自语他也仿佛听得懂,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或喜或悲的情绪。

我大概是太寂寞了,需要一个人的陪伴了。蔡徐坤对着兔兔轻声念叨,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兔兔眼里似乎带上两分笑意,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又不见了。


 

等到自己也发觉不对劲是在两个星期后。

一阵秋风秋雨,天气突然就凉了,晚上蔡徐坤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真的很怕冷,一条薄薄的被子裹成蚕宝宝了,脚底板还是凉的。阿嚏——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头开始晕晕乎乎起来,乱七八糟的各种念头在脑子里乱跑。

应该早点去买厚被子的……好像要感冒了……难受……兔兔会着凉么,哎呀,他又不是人……迷迷糊糊地好像就这样睡着了,一阵冷一阵热让梦也不安稳起来,居然梦到兔兔变大了站在床边看着他……

半夜的时候蔡徐坤醒了,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摸摸额头也不烧了,身子也暖了。果然睡觉治百病呐,古人诚不欺我。下意识地去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时间,余光瞥到兔兔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被子掀在一边。

我明明记得睡觉前盖好了的呀,蔡徐坤暗暗嘀咕道,难道是烧糊涂了?蹙着眉头,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兔兔摆正,盖好了被子又把被角都掖好,这才安心地继续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每天晚上睡觉时蔡徐坤总感觉有人在旁边挤他,可等他终于从困倦中睁开眼却什么都没有。睡眠质量好得跟小猪一样的人也不免有了心思,这天他留了个心眼,像往常一样躺上床,眼睛闭起来了,却死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等了十分钟毫无动静,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突然一阵凉意从被子一角滚进来,随后身侧悄悄又大幅度地陷下去一块。蔡徐坤心里登时警铃大作,估摸着旁边没动静了咬着牙一跃而起,手脚并用地扑过去按住旁边那一大团,壮着胆子大吼一声——

“是谁?!”

“是我呀~”

?你谁?蔡徐坤腹诽,我跟你很熟吗?半夜三更私闯民宅。

 

厚厚的窗帘包裹着一室夜色,借着零星的月光只能看到一团黑影。所幸那人乖乖被按着并没有挣扎,他便又凑近了去看。

一张英俊的男子面孔逐渐放大、清晰。即使被禁锢着,那人也格外平静,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蔡徐坤抿着嘴巴细细打量他的五官,薄唇、高挺的鼻梁,然后是一双下垂眼——黑色的波光粼粼的瞳仁里盛着一个小小的自己。他的目光深得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一样,两个人的鼻息都因为过近的距离交缠在一起。无措地眨了好几下眼睛,蔡徐坤才后知后觉得想保持点安全距离,手脚却不听使唤地打了个滑,整个人陷入松软的棉被里。

噗嗤——好像听到一声轻笑,恼羞成怒的人刚想怼回去,就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腾空了一两秒,被压在下面的人反过来抱着坐起身。那人还双手圈上用棉被把他裹起来,很是亲昵地说道“别冻着啦。”

蔡徐坤缩着头跟一只小粽子一样,露在外面的一张糯糯的小脸带着底气不足的敌意“你是谁啊,我认识你么?”“啊?”那人本来雀跃的眼角顿时跟兔子尾巴一样耷拉下来,“坤坤不认识我了么?”

“嗯?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蔡徐坤质问道,张牙舞爪地要钻出被子,“说!你到底是谁?” “好啦好啦”那人怕他闹,赶忙再把他裹好,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告诉他“我是农农呀。”蔡徐坤确定这次不是自己的幻觉了,但是这太荒唐了!你以为我是看童话长大的嘛!他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怀疑,“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同时,还因为对方侮辱了自己兔兔的清白而染上了一丝愤怒。

那人见他不信终于也着急起来,云淡风轻的派头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手足无措地先是指着床头柜上空荡荡的娃娃小床又站起来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坤坤,你看!你看,床上的兔兔不见惹,而且我穿的就是你给我买的衣服呀”说得焦急起来意义不明的呜呜了两声,“我就是你的兔兔啊!”听起来委屈极了。

是喔,真的是我买的衣服。蔡徐坤凝神一看,这是他给娃娃晚上睡觉特意定制的纯棉T恤,全网独一份,只是现在大了无数个size而已。“那你的领结呢?”蔡徐坤想起来兔兔的防伪标志。“在仄里!”他轻车熟路地往枕头下一掏,小小的一枚领结就躺在了大大的手掌里。角落里绣着“陈立农”三个字,没有错。

蔡徐坤沉默了,他觉得童话其实说不定也起源于生活。

 

“那……你是妖精?”

“呸呸呸”这个叫陈立农的不明生物似乎对这个词很不满,他挺起胸脯拍拍“我是小兔精,是精灵!”精灵啊……蔡徐坤想了想,居然真的有这玩意,还让他给碰上了,于是他颇感兴趣地逗道“那小精灵你再变个兔兔我看看?”

不要了啦!陈立农鼓起嘴巴表示拒绝,并且发出抗议“坤坤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惹,之前你都叫我名字的。”蔡徐坤嘻嘻嘻地笑歪在棉被里,“农农,我叫你你可以变个兔兔给我看么?”

“其实——”陈立农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有晚上念咒语才能变成人,而且一天只能变一次,变成兔兔就不能和坤坤讲话捏~”

这样啊,蔡徐坤善解人意般点点头,原来他的兔兔是只段位很低的兔兔,“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地变成人呢?”

听到这个,陈立农好看的眉毛扭成了小麻花,“我也不知道惹,老师教了我咒语,但是我还是不能随意变身,这才特地来了人间修炼。”兔兔越说越沮丧,潮湿的语气像是能挤出水的海绵。

蔡徐坤最见不得可爱之物在自己面前这样,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想像抱玩偶那样去抱他,却发现变成人的兔兔比自己还大了一圈,于是伸出去的手转而摸向柔软的发顶,“农农别着急,我现在算是你的主人了,我会帮你找到方法的。”

陈立农乌溜溜的眼珠子亮了,他一个熊抱连人带被子搂住,“太好惹!谢谢坤坤!”呜——蔡徐坤在被闷死前奋力挣脱出来,“咳咳咳,你先别急着谢,我还没问你半夜偷偷爬我床上来干嘛呢?”

“这个嘛,我就是”他舔舔嘴巴,讨好地嘿嘿笑,“我就是夜里太冷了!对,冷得睡不着了啦!”哦,也是,蔡徐坤前几天才感冒过深表理解,“那天晚上我发烧是你照顾了我吗?”他再次问道,以确认自己不是幻觉。

陈立农点点头,一双小兔眼睛清澈无比,“坤坤照顾了我那么久,你生病了我当然也要照顾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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